桂巧伏在地上,声音仍然镇定:“奴婢从未与人私会,奴婢心中敬重老爷、夫人,侍奉少爷多年,绝不会做下这等事来。即便夫人要拿了奴婢处死,奴婢也绝不承认没有做的事情。”
阮氏冷哼一声,望向沈寒香。
沈寒香心头一跳,听阮氏问话:“人是你院子里的,本当交给你自己处置,但侯府中的规矩,怕你不懂。要是与人私通,无论是家眷或是丫鬟,就地处死就是。眼下人我帮着拿了,你说怎么办吧?”
沈寒香何曾听说这种规矩,从前她家里多是雇来的,丢了人命,即便是下人,也要报官府处理。
当即定了定神,镇定下来,将手叠在一起,掌心已沁出汗水。
“外面若有妇人与人私通,多半召集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在祠堂前对质,确证无误,捉到奸夫之后,一同处置。轻则杖责,重则浸猪笼丢了性命的也有,此种重罪,官府从不过问。”
那桂巧伏着身,显得十分单薄,听了沈寒香这话,立起身来似有些摇摇欲坠。
沈寒香又道:“此等大事,自得捉奸成双。平白处置了,少个伶俐丫头事小,没得让人以为少爷不在,家里就乱了规矩,传出去也不好听。”
“从前在家轮不到我拿主意,也不知道说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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