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之间,她连自称都忘记了。
“只要你想,谁还能封住你的嘴巴不让你说么?”沈寒香微笑着说。
“……姑娘是个好人。”簟竹眼圈儿红得厉害,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娇小的鼻翼微微扇动,半晌方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道:“奴婢不会再提这事了。”
沈寒香摇了摇头,想说她并非这个意思,簟竹又道:“桂巧是夫人的人,姑娘不该把她留在这里,夫人不喜欢姑娘。”
沈寒香目中幽幽,望向无边无际的夜幕,叹道:“等他回来就好了。”
“少爷一时半会回不来……”
沈寒香秀眉微蹙。
“奴婢听福德和白瑞私下谈起过,本来没听去多少,但福德爱喝酒,稍一醉,经不得人激,奴婢只不过说了句白瑞大哥才是少爷的心腹,少爷什么都告诉白瑞大哥。他小子就把什么都吐了出来。”簟竹眼睛发亮,忽反手紧紧握了住沈寒香的手,“少爷是真心待姑娘好的,要是他待奴婢有待姑娘万分之一的心,奴婢死也心甘了。”
簟竹又忙摇头,“奴婢不是要和姑娘分什么……”
“孟良清为何一时半会回不来?”沈寒香定了定神,便问。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七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