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的时候叫上我就成。”沈寒香端起飘满蘑菇薄片的炖鸡汤小口喝起来。
当晚在客栈里,半夜时孟良清起来,一阵蹑手蹑脚窸窸窣窣穿好衣服正要出去。
“相公,你要去哪儿?”
“……”他僵硬地转回头,沈寒香在床托着腮看他,似乎早已料定他要出去。
“去……”孟良清舌头打结,满头大汗地说,“我饿了,叫人怕吵醒你,下去拿吃的。”
他二人离京之后,打扮作寻常商贾人家,他是个腰缠万贯却瘦得下巴尖尖的富公子。
“我就是你霸道善妒的原配娘子。”沈寒香一面说一面嗑瓜子,瓜子皮丢在小碟里,“侯府里的人过得太一板一眼了,难得有机会出来游玩,不能再拘着了。”
孟良清是事事依着她的,自然没有反对。
谁知沈寒香入戏越来越深,渐成不可自拔之势,弄得他想查案都脱不了身。
这天夜里,孟良清和他的四个手下,在客栈的天井边围着。
“最要紧的,是一份名单,皇上想知道,地方官员之中,到底哪些与严相相关。周奇的家眷属下已找到了,七年前进千绝山隐居,不过这是此前刑部掌握的消息,后来因为周奇死了,此事不了了之,不知他的家还在不在山中。”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