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之前,我想给你无人能够撼动的地位,无论我娘也好,我爹也好,我会让他们都接受你,侯府里那么多双眼睛和嘴巴,都要敬你。这样我才放心去……”
沈寒香又堵住了孟良清的嘴巴。
她眼圈儿直发烫,眉头也蹙紧,“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孟良清舔了一圈嘴唇,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嘴角,不说话了。
沈寒香没醒来多久,就在孟良清温热的气息里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但她嗅到空气似乎清新了一些。
随即孟良清的声音告诉她:“已经有人在挖了,你睡得真熟,刚才我吼得那么大声,都没吵醒你。”
“我以为是做梦。”沈寒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不再睡一会了吗?”孟良清问。
沈寒香摇摇头,又想摸他的肩背,她知道那里是承重最多的地方,又怕弄疼孟良清,最后只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垂。
孟良清呼出的气有些发烫,喉咙里咳了两声,“别动了。”
沈寒香揉了揉他的耳垂,手指顺着他的耳廓刮了一圈。
孟良清气息不稳地低下脸,干燥的嘴唇亲吻她的眼睑,沈寒香听见他说“你再碰我撑不住了,咱们都得死在这儿。”语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