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怕吓着她,他先出声,“困了吗?眼皮都快耷上了。”
沈寒香站起来理了理裙子,摇头,“不困。”话说着,她伸出手,孟良清立刻扶住,让她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每当那双看不见他的眼睛望过来,他心里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他低头亲了亲她弯翘的鼻子。
沈寒香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脸侧微红。
“这是哪里?怎么还有别人么?”老仆说话的声音还在她耳蜗里打转,虽然没听清说的什么。
“嗯。”孟良清应声,弯腰打横抱起沈寒香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沈寒香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孟良清胸前,听他的声音说,“有个大药商把这口泉围起来,建了这间山庄,不过只有几个老仆在庄子里。刚才我去吩咐人准备洗浴,到了温泉就只剩咱们俩。”
一抹微红染上沈寒香的耳廓,她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是夫妻。”孟良清轻声说,亲了亲她的耳朵。瑟缩在怀的沈寒香让他想起她进侯府前,为数不多的那些见面。她总是像一株独自生长的,不想搭理人的野草,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充满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洞悉秘密却不肯说出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灯笼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