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拉起来,屋里不是很亮,你试一试,慢慢来。”
他的手握着她的,沈寒香咬了咬牙。
昏暗的光线起初只是一圈光晕,在视野里蔓开,眼睛难以适应地眨了又眨。看清近在咫尺的身边人,一股难言的喜悦充斥在她的喉咙里,令她声音沙哑,“你……孟大哥……”
“别哭……眼睛刚好,别哭……”孟良清揽住沈寒香的肩头,让她能靠着他的胸膛,小声安慰道,“别又哭坏了。”
白胡子大夫在一旁捋须发笑。
沈寒香一头扎在孟良清怀里不想出来了。
当晚众人就下山返回府衙,马车颠簸得人昏昏欲睡,而沈寒香却固执地不肯睡觉。她趴在窗户边上,拿一柄扇子顶开窗帘,非得从那里往外窥看。
“坐好。”孟良清嘴角微微弯着,看着她,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将人揽入怀中。
沈寒香挣了两下,不满地抱怨,“这么多天没看过了,让我看一会能怎样?”
“你安分些,不然我可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身为一个灵魂比孟良清大不少的“妇人”,面对忽然“蔑视礼法”起来了的丈夫,沈寒香屡屡觉得无力还击。
没在孟良清身上靠多一会儿,沈寒香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梦中觉得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