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竖起,摆了摆。
几个舞女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沈寒香跪直身,低敛了眉眼,沉声问:“大王何时让我写家书给我丈夫?”
九河不耐道:“本王以为此事已经不必再议。”
“孙家局势瞬息万变,要是不能及时赶回去,家中老大人一旦辞世,长孙不在,恐怕家主之位即将旁落,大王的财宝也都会落空。”
“本王会在乎那点钱?”九河嗤之以鼻。
“可我在乎儿子的前程。”沈寒香抬起头,她的眼睛直直看着九河,“最疼爱的长孙被掳,我公公可能就不会再将家主的位子给我丈夫,将来我的儿子也就不能成为孙家的家主。这是我不想看见的。与其葬送儿子的前程,我也会让大王您什么都得不到。”
九河摸着下巴,沉默半晌,方笑道,“你知道本王想得到什么?”
那时分沈寒香听见自己呼吸顿了住,她离开坐垫,站直了身,决绝道:“我们中原女子视贞洁为性命,你放我的儿子离开,我的命给你。”
华彩斑斓的西戎披帛离开她的肩膀,她的肩头空无一物作为遮蔽,肤色淡得如同一缕将化的雪色。
九河睨起眼。
“娘……”突如其来的一声颤音,让沈寒香目露惊慌。
孙严武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