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丈夫,会亲自来救你吗?”九河站在沈寒香身后,给她披上一件斗篷。
西戎气候干燥,举目望去城下尽是万里黄沙,还有那些做小伏低的骆驼刺,顶着灰青的皮肤,在狂风中仗着矮小生存下去。
“来不来都无所谓了。”沈寒香淡淡道,“就算他不来,我这里,还是只有他的位置。”她的掌心贴着心口,没有回头看一眼九河。她的视线跟着那些马车,回程比被劫掠来的条件好很多,沈寒香不知道原因,也并不想知道。只要孙严武能顺利回去,把消息带给她大哥。这些日子里每当夜幕降临,她就缩在被子里越胡思乱想越无法入眠。
她害怕忠靖侯倒下给孟家带来灭顶之灾,孟良清那样的身体,真的可以出征吗?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他为皇帝肃清朝堂得罪的那些大臣,会不会趁机反咬一口。又或者,在与外族人的那场交战中,他已经受了伤,或是耽误性命。
她尽量不去想,但只要一想,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拽也拽不住。
沈寒香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九河说,“回去吧。”
九河粗糙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给她带的斗篷,摸到她肩头厚厚的皮毛,塞外苦寒之地,即使烈日骄阳,气温依旧很低。沈寒香的耳朵被晒得发红,耳垂上缀着不说官话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