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这一觉黑甜无梦,是在西戎地盘上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夜晚。
九河走后的第五日清晨,天还没亮,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起来。
葵娘从沈寒香的屋子里出来,身后学徒手里端着个托盘。
“夫人今日胃口倒好,还是爱吃酸,用青梅浸的奶子她就爱喝了。”葵娘对婢女说。
“有身子的人都爱吃酸,大娘过些日子要回去了,夫人怕要吃不惯了。”婢女笑道。
“这不,小的才收了个学徒呀。”葵娘拍了拍身后高大的学徒,那学徒不会说话,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真正的淑女。
门口站着的两个婢女用当地话咕噜了两句,学徒见她们笑,也笑了起来,只是显得羞窘,头埋得低低的,似乎因为不会说话有些自卑。
“好啦,她叫什么名字?”婢女正色问。
葵娘说:“她是个哑巴,没有正经名字,姑娘看着给一个吧?”
“那叫瓦莎吧?”
学徒忙屈膝行了个礼,婢女掩着口笑了,“怎么学得和你们中原人似的,好了,我们也快别瞎聊了,别把夫人吵醒。”
天色蒙蒙亮,学徒跟着葵娘,来到王府大门口。葵娘自腰中掏出一块灰青色朱砂写着名字的木头牌子来,学徒跟在后面好奇地打量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