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一带的气候实在干燥得够呛。
“小心……”孟良清话音未落,秋千架停了下来,沈寒香两腿蹬着地面,摸了摸越来越圆的肚子,表情似乎有些难受。
孟良清顿时如临大敌地走过去,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放在躺椅之中。胡燕关的西戎移民还不够多,一个老板能占好几家屋子,住宿不必非得去客栈,为了避免被人打扰,他们索性住在一间大院子里。
沈寒香看他脸都吓白了,忍住腹部不适,白着脸笑了笑,“没事,可能晚上吃得太多了,闹肚子呢。”
“那西瓜干脆拿出来不要冰着了。”
“不行!”沈寒香赶忙说。
孟良清无奈地盯了她很久。
“好吧,我少吃一点,切好了以后放在外面,等会儿我再吃。”沈寒香撇了撇嘴,她也知道不应该胡闹,随行没有大夫,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但又实在馋嘴得不行,只好各让一步。
白天赶路风沙很重,西戎人把屋子打扫得干净而宽敞,熏着从西戎带来的香料,床罩子全都换成颜色艳丽的纱布,风一吹就轻轻舞动起来。
晚上孟良清打水来,亲自给沈寒香擦身子,她侧躺在已经叫小二垫得很软很厚的床上,湿帕子擦过她的肩背,掠过腰,孟良清的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