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也喝了半碗,孟良清咽不下那饼子,沈寒香掰开半边面饼,泡在粥里递给他。
“你多吃一些,我吃不下这个,不吃也是浪费,我们得保存体力,这样如果有机会……”沈寒香的声音小下去,小心地看看左右,守卫站得远,幸而没被听见。
孟良清“嗯”了声,做了个手势,表示精神已经好多了。这没能让沈寒香彻底放下心,但她还是冲他笑了笑,士兵收走碗之后,靠在囚车上闭着眼睛假寐,没想到从昨天傍晚就开始紧绷的那根神经,在短暂的松懈里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沈寒香听见几声不大的鸟叫,又像呼哨,她实在困得很,一只手在脑袋上方拍了拍,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就要继续睡去。什么东西在扯她的手,扯了不止一次,沈寒香这才醒来。
营地里稀稀拉拉的灯光恰好给孟良清招来的这些人打了掩护,沈寒香想起刚才梦里的呼哨声,和孟良清匆匆对视一眼,便即明白过来,这些应当是他的人了,她记得在千绝山时,他手底下也有一帮武功高强的人,方才也看见有两个在其中。
有人迅速打开了两间囚车,孟良清先下了车,抓着沈寒香的手臂,扶着她也下了车。他们猫着腰,由三个黑衣人打头,在夜色中快步前行。
“为了便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