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我不是大夫,不能为你医治,我不在你身边,不能照顾你,你怎么能说我在就不会冷呢?孟良清,你是不是傻?”
孟良清看着沈寒香呆呆地笑,却好似真的傻了。
沈寒香没脾气了,手指弹了弹孟良清的额头,他白玉一样的皮肤几乎立即泛起了红。
“你想我了吗?”孟良清忽然问。
“你呢?”沈寒香背靠着阑干,她的肚子已相当沉重,阑干勾勒出她纤弱的腰背,风刮起她鬓角有些凌乱的发丝。
孟良清看得一阵心慌,将她拉入怀中,手臂护着,低头亲吻她的前额。这一次她没有躲避,甚至伸出手,拥住了孟良清的后背,她的手掌在男人的背上游移,她能感觉到这人的瘦,几乎就是个骨架。孟良清先时在德妃处休息,急着出来找她,穿得很是单薄。
“你……想我了吗?”沈寒香有些难言的情绪,她低垂眼睑,双手紧抓着孟良清胸前的衣衫,指节微微发白。
孟良清没有回答,只是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耳廓、鼻梁、面颊,沈寒香的脸渐渐酡红,有如醉饮千杯一般。
孟良清一手落在她的后腰上,支撑着她,嘴唇徘徊在她发烫的耳畔,轻声说:“本来不该来见你,我自小受大家子弟的教养,自持是必修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