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开了,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福德,往下游走了将近一里才停下放马饮水。
李玉倩气鼓鼓地走回来,踹了踹石子,坐在地上不说话。
沈寒香当没看见,招呼从车上拿纸鸢过来的沈蓉妍。
极目望去是青山,近处则是玉带绕山而去,脚下是一个不高的山坡,青草被微风轻拂着摇摆。等到架起火来,烧烤香味飘散开来,李玉倩的气也消了,坐到沈寒香身边,眼珠一错不错望着肉串,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这什么?好香。”
沈寒香笑叫三两把荷叶取出来,将烤好的肉串置于荷叶上,将别的串子放在烤架上,递给李玉倩一份。李玉倩长在深闺,往年踏春也是带着家里厨子做好的冷盘、糕点,头一次吃这种烤制的食物,孜然味儿本就很香,此时也不客气了。
“唔,好吃!”三两下就吃光了,目光灼灼地看着沈寒香。
“别急,咱们慢慢烤慢慢吃,待会儿你也来烤,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沈寒香说,眼睛却看着还在河边的白瑞和福德。白瑞坐着,福德在他斜后方站着,低垂着头似乎在说什么,白瑞却没有回头,他摸出来一柄笛子,手上拿着却没有吹响。
徐大夫说了,白瑞的手不能恢复如初,还能不能自如地吹响乐器还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