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军中,无数次死里逃生,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你不会知道我面临过多少次暗杀,什么手段什么身手的人都有,而现在我安然无恙地与你在回溯这些。”九河伸手摸了摸沈寒香的头发,不再自称“本王”,乌黑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上,“还没有我想得到却得不到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沈寒香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白费唇舌。
五天后九河再次离开关押沈寒香的茅屋,留下孟珂儿和一群西戎军人看守,孟珂儿将九河送到山下,九河作书生装扮,孟珂儿亲手将毡帽戴在他略低垂下的头顶,眼睛里蕴藏着星芒,咕噜噜地说了句什么。
九河右手按在左胸前向她行礼,大概做着什么保证,又吩咐孟珂儿一句,目光遥遥望向山上。
不甘心潜伏在孟珂儿眼底,而她笑靥如初绽的桃花,向九河点了点头。
九河摸了摸她的头,领着一小队人离开。
次日深夜,沈寒香还睡着,九河走了之后,她稍微睡得安心一些,这一觉格外沉。引得拍门的人又是焦急又不敢使劲拍门,怕惊动看守。
窗户纸被捅破之后,沈寒香闻见空气里刺鼻的气味才醒来。
一道黑影投在窗户纸上,沈寒香头疼,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平时都是两个,这时候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