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地掏出一个药瓶,洒出药粉在伤口上,“不是我怕了你,也不是怕了九河。实话告诉你,就算我伤了你,甚至杀了你,九河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才是他的女人,他带你回去也不能娶你,你只能做我的奴婢,否则我会向父王进言,他会失去在西戎享有的一切。”
孟珂儿倨傲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沈寒香,片刻后方高高昂着头走了出去。
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活动了活动,沈寒香蜷在床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感觉不到脸上伤口疼痛,只在想孟珂儿的身份。都称九河是“大王”,西戎上下对他也算恭恭敬敬,难不成西戎有两个大王?孟珂儿对九河显是既有爱慕也有敬畏,那眼神既是崇仰也有畏惧,既然还有个能让九河失去一切的“父王”,想必孟珂儿是西戎的公主了。
要是一切顺利,大夫能将话带到沈家,届时让救兵把孟珂儿一并绑了,岂不是可以与西戎做交易?但西戎的将军来了,公主也来了,到底他们想做什么,若是为了两国邦交,公主又何必留下来照顾她呢?
还是他们想要刺杀皇帝?
沈寒香越想越是睡不着,被绑得很不舒服,窗外天黑之后,两道影子投在窗户纸上,幢幢树影在窗上抖动,雨声连绵不断,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树叶的影子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