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让我来。”
沈寒香被拽着站起,陈川握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脸,让沈寒香看着他。
“你就在旁边坐着,让我来,要是他喝不下水,就先不给他喝水,我方才探过,他的气息平稳,不会有事。”
沈寒香一直不敢探孟良清的脉搏,单从脸上看,孟良清就与死人无异。陈川按着沈寒香坐到一边,他说:“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
茫然的眼睛始终无法从陈川的一举一动上移开,沈寒香就在一边坐着,眼睁睁看着陈川沉稳的手也没能捏开孟良清的牙关,他似乎铁了心与这个世界对抗。
陈川试了两次,总算放弃,将孟良清背在背上,示意沈寒香跟上。
沈寒香脚步不稳,半天不间断的赶路让她的腿就像灌了铅,而孟良清的现状又像一把大锤,毫不留情击打在她脑仁心上,她屏住了呼吸,否则每一次吸气都像要命扯得五脏六腑都痛。
她不能想任何事情,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现状,不至于让她崩溃。
陈川背着孟良清进了医馆,等候医治的病人排到医馆门外,陈川冲到最前面,被人指指点点。
沈寒香麻木地给一个个大骂的病人鞠躬,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抱歉,求你们,我丈夫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