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复杂的，尤其是像德成这种大律师事务所，里面的人际关系和利益关系更为复杂。
宁悠然知道，想要在工作上取得成就，除了个人的能力，处理好人际关系也是极其重要的，上一世她对这些根本不热心，但是这一世她要自强要奋斗要在工作上取得成绩要有自己的事业，如何处理好人际关系她必须学会。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哎，程姐，那我们事务所现在大权在握的人也还是他吗？他不在的时候有事又找谁决断呢？”宁悠然借机多问了程姐一些问题，想要尽快了解这其中的利益关系。
“他已经退休了，虽然对事务所里的很多事情他都有投票的权利，但事务所里一般的事务都是另一位沈律师说了算，他是这一位沈律师的侄子，因为沈律师没有子女，所以就让他的侄子代理他来处理事务所里的大小事务了，自己只是在重要场合偶尔露一下面。”程珠本来还想要跟她说更多关于这位年轻一些的沈律师的事情的，但是关于他的事情太多了，其中的关系又太复杂，自己说也说不完的，还是等她自己慢慢去发现吧。
“那成律师在这所律所又占什么位置呢？他也是合伙人不是吗？”说了半天都没提到关于成康的只言半语，宁悠然还一直以为成康在这所律所也是举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