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撵了她出去,闻言,便一脸柔和的说道:“明天就要启程,你该早些歇着,养足精神才是,怎么还来我这呢。”
话落,引了容锦落坐,又亲自接过小丫鬟奉的茶放到容锦手里。
容锦谢过,回头看了看外面渐渐沉下来的天色,唇角微挽,说道:“原是不打算过来的,只是昨儿收拾母亲遗物时无意间看到母亲旧日的手札,见上面记录的一些症状与姨娘情况颇为相同,便想着过来说说。”
容芳华在容府十几年,常年不出望名轩,只关注着她种的那些花花草草,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几年前,容府有个管园子的下人被蛇咬了,腿肿得跟腰一样粗,大夫都说没救了,还是容芳华给了一贴草药,把人救了!
现在容锦突然来访,并且一言便道明来意,秦姨娘心里说不震动,那是不可能的。
她膝下至今无儿无女,虽说还是花信年华的年纪,但是女人大好的时光也就那么几年,若是不趁着现在她姿色尚存,生个一男半女的,往后在这府里的日子还怎么过?
一瞬间,秦姨娘便拿定了主意,她使了个眼色给娟儿,娟儿低头走了出去,不多时外面便响起下人往外走的步子声。
等四周再无杂音,秦姨娘抬头看向容锦,细长如一汪碧水的眸子里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