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启舒,“表哥,我娘是被除逐的,我就是犯谋逆之罪,这祸也不及候府吧?”
容启舒只觉得嘴里的那股铁锈味越来越浓,如果目光能杀死人,他此时已经将容锦千刀万刮,戳成了筛子!
谈话再次陷入僵局。
而这时,山坡上的战局也已经收官。
容锦转身朝容启舒看去,笑盈盈的说道:“表哥,我们就此别过!”
话落,抬头朝马车上瓜子脸,一脸精乖之气的少女说道,“姑娘,可否借个座。”
一直目睹她和容启舒争势的南楼眼角抽了抽,回头朝身后马车里的人看去。
“在下一世荣华系于姑娘之身,还请姑娘为在下保重自已。”话落,华丽厚重的帷帐被掀开,一只如玉雕般的手探了出来,声音紧随而至:“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委屈与在下同乘!”
容思荞和容启舒的目光都落在了掀着帷帐的手上,莹白如玉,瘦不露骨的手,被淡淡的阳光打上一层暖色,好似最精美的上了层釉的白瓷。
目光往里一些,隐约可见一袭深紫华服,再往上,便是如刀削斧劈的一抹下颌,极近完美的轮廓因为角度的关系略略一暗,但下一瞬当目光对上那薄削却微微翘起弧度的唇时,心莫名的便是一动。
容思荞还要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