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走了出去。
容锦撤出小泥炉里的柴火,拿一侧的布帕裹着发烫的药炉手柄,倒出药炉里的药汁,空气中便多了一股辛涩的滋味。容锦看着那股褐色的药汁,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耳边响起当日吕皇后的话。
辰王这十几年,只辰王妃一人!
想来,适才二人嘴里的那个“月儿”便是他们膝下唯一女儿,淑仪郡主,李溶月了?!
世人都说,辰王对辰王妃用情至深,便是辰王妃只得一女,也不曾纳个妾室绵延子嗣。
容锦唇角冷笑愈浓,用情至深?这世上总有些人喜欢骗了自已又骗别人!是真的用情至深,还是赌一口恶气,相信不久的将来,便能见分晓。她只希望,到时,至真至性的辰王爷,不要悔绿了肠了才好!
煎好的药,盛在色如白玉薄如宣纸的白瓷盏里由宫人托着红漆托盘呈了上去。
永昌帝如古井的眸子若有似无的挑了眼堂下的容锦,对冯寿微微颌首。
冯寿微微一恭身,睃了眼角落里的宫人,用尖利的嗓子喊道:“试药宫人上前。”
容锦猛的便抬头看向,角落里脸色惨白的乐珍和初翠。
虽然之前便知道,这两人是负责试药的,但奇藜草天下奇毒,入喉即死,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