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候爷,贼人竟然打主意打到您这来了,洒家看,这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使还有顺天府伊,怕是都要挪个窝了!”
容敬德被德宝噎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可不是这个理吗?
先不说燕州乃天子脚下,单说他一个正一品的候爷,家里进了贼子,这说出去,整个燕州府怕是都要震一震吧?可不这样说,他又如何解释那三十八具码放在青檀院外的尸体?
容敬德只觉得嘴里好似吃了几斤黄莲,苦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候爷,洒家还是先去看看永宁郡主吧!”德宝对容敬德揖了揖,轻声说道:“宫里一知道长兴候府失火,娘娘便派了洒家来,就是怕永宁郡主有个好歹,这会子听您这样一说,洒家的心肝也颤的呦停不下来!”
容敬德唇角微翕,末了,只得对德宝拱了拱手,引着德宝往后院,青檀院的方向走去。
德宝在容敬德转身的刹那,阴柔的眸子里绽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讥诮之色。
进了贼人?
老长兴候,你果真是老了!
这样的借口也说得出来,难道你真以为这世界上的人都像你想像的一样,你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娘娘向来不搭理这些俗事,可在永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