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什么亲情人伦都可以弃之如敞履的!”
吕皇后听了容锦的话,笑了笑,淡淡道:“要不,老话怎么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呢?”
“娘娘说的是。”容锦恭敬的应道。
吕皇后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啜了口茶,稍倾,轻声说道:“这郡主府到也不是什么难事,本宫暂且就应下了,可这赦免诏书……”
容锦抬头看向吕皇后。
吕皇后放了手里的茶盏,扬眉一笑,淡淡道:“永宁郡主,本宫想知道,你要赦免诏书是何意?”
“说起来,这也是因为府里出了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臣女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容锦一脸为难的说道。
吕皇后睃了眼容锦,她可没从容锦脸上看出她为难之色,反而,容锦满脸满眼都是,你问吧,你问吧,你问了,我就一定说的表情!
有多久没遇上这样有趣的人了?
“是什么事,这样难以启齿呢?”吕皇后笑着问道。
“这事说起来了,其实也是家丑,不过娘娘垂问,臣女不敢相瞒!”容锦轻声说道:“前些日子,越国公府的世子王箴把容府长房的大小姐,容思荞给欺负了。”
吕皇后便想起德宝说长兴候府长房嫡出的大小姐被人欺负寻死觅活的事,只是,她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