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拦?
怎么拦?
他虽是候府总管,但始终是个奴才,让他一个奴才去拦这候府候爷,老候爷还真是看得起他!
“为什么?”容宜州抬头,瞪圆了眼睛看向容敬德,“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您的发妻,是我的亲娘啊!”
容敬德被容宜州问得一滞。但,也只是一瞬,他脸上的狠厉便变成了一抹痛心疾首。他一把松了手里的钢刀,吼道:“宜州,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长兴候府……”
“我不需要!”容宜州将手里的钢刀一把扔开,满是鲜血的手指着容敬德,嘶声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长兴候府,你只是为了你自已!”
“住嘴!”容敬德瞪了容宜州,“怎么,连你也要来指责我,来反对我了吗?”
容宜州看着地上眼睛瞪得圆圆的吴氏,七尺高的汉子,眼泪却似雨点子般掉了下来,他没有回答容敬德的话,而是抱起了地上的吴氏,转身便往外走。
容敬德才要怒喝,但当目光对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容锦时,他咽下到了嘴边的努吼,迎着容锦冷冷的目光,然后一步一步往门外退去。
想着,他在青檀院埋下的那些火药,想着,只要他出了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