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小的打小侍候老候爷,从前我爹在世时,就说了,主子就是天,就是地,主子指东,我们不能不西,主子指南,我们不能打北。玉欣是她自已犯傻,老候爷只是让她去劝劝老夫人,又没说让她……”
容敬德抬手,打断长富的话,“好了,你不怪我就好,我记得你家小小子从前在宜州跟前侍候过,会识字算帐。”
“老候爷没记错,那小子在候爷跟前侍候过几年,跟着认会了几个字。”长富说道。
“嗯,找个机会,我跟宜州说说,把他从庄子上调回来,分几家铺子让他打理。”容敬德说道。
长富连忙再次“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小的谢老候爷恩典。”
容敬德看着只几下便将个额头磕得发紫的长富,阴郁的眼里掠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嘲讽之色。但他不知道的是,垂着眼睑的长富眼里,同样掠过抹一闪而逝的讥诮。
“好了,你别磕了,起来去打听下,看看皇上这圣旨里到底是什么内容。”容敬德淡淡的道。
“是,老候爷。”
长富爬了起来,接过容敬德喝了一半的茶盏,转身退了出去。
……
荣禧堂。
唐氏如锅台上的蚂蚁一般,来来回回的打着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