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虚无的朝容宜州看去。
“为什么?”他翘了唇角,给了容宜州一抹讥诮的笑,冷冷道:“你到现在还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很早以前就告诉你了吗?为了你,为了舒儿,为了长兴候府……”
容宜州摇头,打断容敬德的话。
“为了我,为了舒儿,为了长兴候府?”容宜州嗤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种话父亲就别再说了,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对圣上的雷霆之怒吧!我们出门时,陈季庭已经去了灵堂替母亲验身,母亲的死因,很快便会大白于天下!”
只是,让容宜州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并没有使容敬德看上去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他却在父亲脸上,看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只猫守在洞边,等了许久终于将洞里的老鼠给逮住了!
“父亲,你……”
容宜州的话被马车外小内侍的声音打断。
“候爷,已经到宫门了。”
容宜州下了马车,因容敬德不良于行,早有内侍抬了软舆在宫门里面候着。
一路上,容宜州都想找机会问一声,但直到到明义殿外面,都没有找到机会。
明义殿,冯寿示意容宜州父子二人在外候着,他则进了内殿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