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永昌帝唇角那抹一闪而逝的笑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帝心难测,他实在揣测不透永昌帝这一闪而逝的笑,到底是缘于什么,是笑父亲的自作聪明,还是笑堂堂勋贵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姑娘打得这样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既是这般,就让陈季庭替老候爷把把脉吧。”永昌帝淡淡说道。
容敬德心里便不由地一喜。
若是别的,他还真就不敢肯定。但他的身体他清楚,他若是没有中毒,如何会生生戳瞎了自已的眼睛,而不自觉?他不怕皇上让陈季庭给他验毒,只怕陈季庭不给他验!只要能将容锦往北齐的事上咬,师出无名,皇上便奈何不了他!
“传陈季庭。”永昌帝对冯寿说道。
“皇上,陈太医去了长兴候府,怕是还没回来。”冯寿恭声说道。
永昌帝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冯寿退下,正欲开口继续说事,外面却是响起小内侍的声音。
“皇上,太医陈季庭求见。”
“宣。”
永昌帝话落,陈季庭自外走了进来。
他先上前给永昌帝见礼,得了永昌帝的“平身”之后,这才恭身站到了一边,对永昌帝说道:“皇上,长兴候储老夫人非心悸之症而亡,是中毒而死,中的是胭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