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翊挑了挑眉梢,这本就是意料中的事。
若是容锦那般好拿捏,又岂会凭一己之力掀了一个国公府,一个候府?!
“王爷也别气馁,容姑娘怕是一口气还没消,等消了那口气,自然就会与王爷相认。”燕翊轻声劝道,顿了顿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王爷,今天见到的就只容姑娘一人吗?”
“不,还有一个人。”韩铖想起容锦身边的燕离,眉眼间顿时便有了一抹恼色。
燕翊看得目光一颤,与沈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轻声道:“哦?长兴候府已经被夺爵流放,不知道,陪容姑娘见王爷的会是谁?”
“说是她的一个表兄。”话声一落,韩铖抬头看向燕翊,不无可惜的说道:“殿下,但本王瞧着,容锦与他关系匪浅,只怕殿下你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哈哈……”燕翊发出一阵大笑,末了对看向他的韩铖说道:“王爷,这婚姻大事自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容姑娘命途多舛,加之现今还小又生得花容月貌,难免被有心人给钻了空子。假以时日,王爷将容姑娘接回王府,王妃好生教养,她自是明白,谁对她是真心,谁对她是假意,是不是?”
韩铖虽觉得事情只怕不似燕翊说得这般简单,但必竟那是他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