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没死,不但没死还找到了燕无暇。你父亲想要玉玲珑冒充燕无暇之女的计划怕是行不通了,不但如此,怕是还有杀身之祸。”
李欢拍了拍惊慌不已的郦昭仪,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您别怕,一切有我呢。”
紧紧揪着李欢衣襟的郦昭仪咽了咽干干的喉咙,目光惶惶的看向神色从容的李欢,“欢儿,燕离他,他怕是已经知道你的身世了。”
李欢微垂的眉眼间掠过一抹冷色。
耳边响起之前燕离的那一番话,眉眼之间缓缓染上一抹霜冷,目光掠过城门处一片狼藉的尸首,转而看向街道两边探头探脑往这边打量的百姓。
“王爷,”灰衣人跃了回来,对李欢说道:“他们已经出城了。”
李欢点了点头。
目光幽幽的看着城门外绝尘而去的马车,稍倾,淡淡道:“我们也走。”
郦昭仪霍然看向李欢。
他们也走?走?去哪儿?“欢儿……”
“您适才昏迷之时,燕离已经当众喝破我的身世,只怕,再不多时便要传进皇宫。”李欢温声对脸色惨白的郦昭仪,说道:“孩儿早有安排,母妃,您不必惊惶。”
“可是,你父亲……”
“他昨夜已经出城,燕离一时半会儿赶不上,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