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沈真却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缓缓开口道:“殿下,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本欲离开的燕翊步子一顿,转身抬目看向沈真,冷声说道:“沈叔你明知道这次能入京山对我来说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因为你的擅自行动,我所有的努力,只怕都要付之东流。沈叔,难道不认为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沈真默了一默后,垂眸走至之前燕翊坐着的位置,取了桌上的茶壶替自已斟了一杯茶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我这么做,自有我的原因,殿下若是信我,还请不必再问,若是不能信,待回到北齐后,自可向皇上呈情,将我调离。”
“……”
屋子里气氛一瞬间由之前的沉闷变得令人窒息。
燕翊之前还算克制的目光,在听完沈真的话后,已经可以说是几近疯狂。他压抑着怒火,目光严厉的看向神态自然好似说的不过是几句寻常家话的沈真,深吸了口气后,点头说道:“既是如此,我无话可说。”
话落,抬脚便往外走。
“砰”一声,门被重重的带上。
屋子里,沈真端着茶盏的手好似僵住了一半,他低垂了眉眼,阴鸷的目光落在褐色的茶汤上,稍倾,绽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下一瞬,举了茶盏一饮而尽。茶水已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