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韦皇后摆手,示意燕轲不必开口。
“轲儿,她就这样好吗?是不是为了她,你连这江山都不可以不要?”
燕轲身子一僵,但很快,他却是又回过神来,急声辩解道:“母后,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韦皇后失声轻笑,笑声方歇,她看了燕轲,咬牙问道:“那你告诉母后,是怎样的?”
“儿臣……”燕轲张嘴便要为自已辩白,但在韦皇后锐利如同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心一横,沉声道:“母后,儿臣想要那个位置,不过是为了能护住你,护住外祖,护住儿臣在乎的一切,可是如果,儿臣连自已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么,那个位置又有什么意义?”
他说得正义凛然,越说到后面,越觉得便是这样的道理。
“是吗?”韦皇后冷声一笑,满目讥诮的看着燕轲,“你现在是确定那个位置非你莫属了?所以,你可以不顾惹怒你父皇的后果,也可以惘顾因为你的莽撞而引出的一切后果,必将连累母后,连累你外祖,连累所有站在你背后支持你的人?”
话到最后,韦皇后已然是失望至极,她摇头,似自叹又似是自悲,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