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了下去,不多时,便带着浑身湿透被两个宫人架住的李溶月走了进来。
“阿月……”燕轲见着这样的李溶月,不顾浑身的伤痛,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踉跄着走了上前,一屁股软倒在李溶月身前,想要伸手去抱李溶月,却在目光对上李溶月满是血渍的手时,霍然抬头怒声吼道:“谁干的?”
韦皇后没有理燕轲,韦秀对两个宫人摆了摆手,轻声道:“下去吧,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是,姑姑。”
宫人重新退了下去。
燕轲颤抖着手去抱李溶月,“阿月,阿月,你怎么了?你别怕,我这就传太医……”
话落,抬头便要大声让人传太医,却在这时,耳边响起李溶月虚弱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殿下,不,不必了。”
“阿月,”燕轲低下头,看着怀里脸如白纸,然后抬手紧紧的抱住了浑身颤抖的像个筛子的李溶月,一迭声的说道:“阿月,你别怕,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你的……你别怕……”
“殿下,我累了。”李溶月抬头,用她那对潋滟浟湙的眸子看向面目变形却异常温柔的燕轲,唇角挽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轻轻的叹了口气,“殿下,你对我真好,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