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守在了门边,韦皇后这才对燕轲指了指身前的杌子,说道:“先坐下再说吧。”
燕轲哪里还有心情坐,他一步走到韦皇后身前,急切的说道:“母后,您听说了没有,父皇他要立燕翊当太子了。”
韦皇后目光轻抬,对上燕轲因为愤怒而腥红的眸子。
“你听谁说的?”
燕轲眨了眨眼,干巴巴的说道:“宫里的人都在说啊?”
“宫里哪个人在说?”韦皇后目光锐利的盯着燕轲,一字一句的说道:“立储是何等的大事,岂是这些奴才能妄议的?你既然听到了,就该将那人直接绑了送到你父皇面前,让你父皇来处治他!”
“可是……”
“没什么可是。”韦皇后打断燕轲的话,“后宫不得干政,更别说是储君这般大的事。你这般急惶惶的来与母后说这事,可曾想过,要置母后与何地?还有你先生有没有教过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说,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燕轲再如何也不曾想到,韦皇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一瞬间,整个人就如同被当头敲了一棒一样,呆呆怔怔的看着韦皇后,好半天不知道如何反应。
而韦皇后眼见燕轲一怔之后,慢慢的眸中的愤怒被一种不甘和狠决取代后,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