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崇!”
韦世礼看着笑得温煦的温晋王,好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是真的不知道,燕氏子弟里还有人能跟他说这样一番暖心的话。
都说是狡兔死,走狗烹。
他为燕氏卖了一辈子的命,三度白发人送黑发人,唯一的女儿更是在深宫郁郁半生,眼见得背负着家族希望和未来的外孙也要因为帝王的自私和无情而折损,一颗心用痛如刀割来说也不为过。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差点就动了,既然狗皇帝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手底上见真章好了!可是,此刻在听到温晋王这番话时,忽的心底便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韦世礼红了眼眶,良久无语。
温晋王拍了拍韦世礼刚硬的如一道山的肩膀,轻声说道:“老将军无须难过,皇上他只是……”
只是什么?
温晋王没往下说,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韦世礼抱了抱拳,转身大步走了。
于是,红墙黛瓦间,宽旷无人的广场上,便只看到韦世礼如遗世独立的身影。
“老将军。”
若不是身后响起小内侍轻轻的带着颤意的声音,韦世礼怕是还不曾从温晋王那长长一叹中醒过神来。
“什么事?”韦世礼回头看着身后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