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世礼接过,浅浅啜了一口,便放了茶盏,对韦皇后说道:“婧儿,温晋王这个人,你怎么看?”
“女儿请了爹爹来,便是要与爹爹商议此人。”韦皇后说着,在韦世礼身侧坐了下来,略作沉吟后,轻声说道:“大殿上,死士能照女儿的意思行事,女儿便知晓,是温晋王从帝帮着放了水。”
韦世礼点头,“适才为父也向温晋王道了谢,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嗯?”韦皇后看向韦世礼。
韦世礼便将温晋王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末了,轻声说道:“为父与皇室之人并无过多交集,但因着老晋王掌着宗人令且又是颇受先帝信重的王爷,是故对这温晋王便也略知一二。说起来,这满朝上下,可极少有人能得温晋王假手恩惠,但今天这事……”
“女儿到是想到一个可能。”韦皇后说道。
韦世礼看向韦皇后,示意她把话说清楚。
“当日郧国公府赏花会时,温晋王府的宜伦郡主燕宝华也差点便香消命殒。会不会是因为这样,王爷才会对我们施以援手?”韦皇后说道。
韦世礼听完久久不语。
郧国公府的事,当日闹得沸沸扬扬,他便是闭门谢客不出,事情也还是传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