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修长而苍白。
她跟着衙役先下了山,他几时下山,又是怎么下山的,她一概不知。
回到穆府后,辛大夫为她做了除了胸口以外的包扎。
好在她所受的伤都是皮外伤,咽喉也未伤及喉管。
“姑娘,老夫看你也算是福大命大,若那野狗再咬深半尺,你就是不去掉半条命,下半辈子也只能当哑巴。”
“多谢辛大夫,今日所为的确是桑柔鲁莽了。”那几年她和她爹以蓑衣莲为食时,都是在城北那边的小树林里采摘,从未出过事。
“你是否鲁莽了不用跟老夫说,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把这驱寒汤药喝下去,老夫保证你几日后,活泼乱跳的。”
桑柔在辛大夫的“牛视眈眈”下,端起弥漫着一股牛屎味的驱寒汤药,仰头一口闷下。
这驱寒汤药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闻着像牛屎味也就罢了,这口感,简直不是牛屎味三个字能概括的,桑柔一口闷下,差点把三天前吃的饭都给吐出来!
“不错,你这女娃儿够爽快利落,可比府里的那些大老爷们强多了!”
辛大夫一边念叨,一边从诊箱里面拿出一个纹莲瓣青瓷盒,打开:“看你这小娃儿这么投老夫的缘,便请你吃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