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找一下。”
“喂，你从刚刚开始就一句话不说，到底是什么意思？”许是说话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女声的情绪终于变得不好起来。越来越近，两人停在了宋楚所在的门外面，宋楚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笑来。
“你想要我说什么？”低沉的男声开了口，嗓音是沙哑的，像是一夜没有休息好一般。他的声音里面是不需要细究就能听出来的讽刺，也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她都已经死了，你却还要来落井下石么？”
外面两人沉默了一下，谁都没有开口，粗重的呼吸喘息了几次，女声轻笑出声。“哟，这时候倒是心疼起你那个紫月妹妹了……萧凌，我倒没想到，你当真是个痴情的种子呢。”
“苏素，你闹够了没有？”萧凌的声音里面听不出喜怒，但是却显而易见的疲累。对着苏素，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事一样。
“闹？”苏素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我做的这些事在你的眼里就是闹脾气是么，萧凌？”
“你是不是想把那些东西都引来才开心？苏素，紫月已经死了，如你预料的一般被丧尸啃了个干干净净，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来看看她的下场？”
萧凌的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