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道:“他要是愿意来见你,早就回来见你了,你何至于沦落成这样?”
“啊!”何红药突然扔了乞讨的拐杖,狂奔到肖咪咪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你说夏雪宜,夏雪宜在哪里?!”
肖咪咪抹了把脸,心里暗暗叹气,还是耐心道:“我们走吧!”
夏雪宜早就已经清醒了,可惜肖咪咪制住他周身大穴,他只好躺在客栈的床上动弹不得,但今日有所不同,他听得出来人有两个。须臾肖咪咪撩起帐子,把他扶靠在床头,解了他的哑穴。
屋里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姑且称为女人,那张脸端的吓人。
夏雪宜即便被如此对待,也会自动在心里给温仪脑补千万个理由,他担心地看向肖咪咪:“仪儿,你还年幼,不知世事,如何与这样的丑八怪为伍,快快将她赶出去。”
听他柔情万千地称呼别的女人为“仪儿”,何红药心里大恸。曾几何时,他是翩翩郎君,自己是多情少女;如今他仍是翩翩郎君,自己已然是丑陋乞婆。
肖咪咪就是要这样打击何红药,俗话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何红药就是如此。她哪里不明白夏雪宜其实心里并不爱她呢,只是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了指望,没有指望人是活不下去的,她就给自己设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