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它突然地热了一下,已经足够肖咪咪做出一些合理的猜测了。
她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大叫,对方果然放开了手。
“莱……”肖咪咪轻轻叫对方:“莱因哈特?”
她的声音一出口,身上的男人显而易见地放松了,他的声音因为特殊的情境而显得尤其低哑,像是粗粝的砂纸轻轻摩擦过肖咪咪的肌肤,微痛中带着灼热:“是我。”
肖咪咪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慢慢挪动远离“重型武器”,让她庆幸的是莱因哈特放任了她的动作,没有进一步逼近,肖咪咪随意地掩了掩襟口,手摸到帘子,将帘子打开一条缝,远处角落里有一盏油灯,她想走过去把灯拿过来,冷不防头皮一阵剧痛。
她的头发还压在莱因哈特身体下面。
这头发如此之长,肖咪咪猜想恐怕要没过自己的脚面,莱因哈特坐在灯火照不到的阴影里,完全看不清楚表情。肖咪咪把头发抽回来,小心翼翼地端了油灯过来,放在两人当中。
莱因哈特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道:“把衣服穿好。”
肖咪咪低头看自己,这才发现不妥。原来她自以为掩好的衣襟,其实不过是里层的一袭薄绢纱,按理还要披上外衣才能见人。单件的薄绢衫完全遮不住身体,穿了等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