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安时不奇怪,高中时,她经常跟着顾川还有蒋京明几个厮混在一起,他们什么样子她没见过啊?蒋京明是那群人长得最斯文隽秀的孩子,白白净净,身娇体贵。可凛性也最暴戾深沉。
不能以貌取人,不然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想起过去的事,顾安时的话也变多,“你以前不是暗恋他吗?利用课代表的职位,每天往办公室里钻,就是想给自己一口借口从他们教室窗前经过,看看他,我还以为你舍不得分手。”
陈慢一涨红了脸,辩驳道:“那是以前不懂事。”
三个人唱到快凌晨时分,还没有散的打算。
顾安时抱着话筒不撒手,和陈慢一在对唱《纤夫的爱》,方圆喝的满脸通红,倒在沙发上看她们两个傻笑。
顾安时说:“我是无业游民,今晚随便玩到几点,你们两个明天不用上班?”
陈慢一爽朗大笑,举起手,“我也无业!”
方圆站起来,赤脚踩在沙发上,豪迈道:“我明天放假。”
不必为生活奔波,不用为明天的日子烦忧,这样的自由和惬意,对她们来说都是难得的。
唱的最后她们都没有力气了,肩并肩躺在地毯上。
顾安时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