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他问:“所以您今天造访的目的是?”
“你最近投资了好几个游戏战队,在里面花了不少钱,恕我直言,我不看好这种项目。”
“这是我的爱好。”
“你不能拿蒋家玩!”蒋父叱喝道。
蒋京明很不屑的笑笑,“父亲,现在蒋家的掌权人是我,所以不管是投资还是其他的什么,都由我说了算。”
虎父无犬子,这父子是一个比一个狠。
蒋父的确早早就放权给他了,但也不会任由他胡来。
“你就可劲造。”他冷冷的瞥他,“对了,何守让你三天后去复查,真是搞不懂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矫情的病。”
“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男人,有抑郁症,说不出怕人家只会当成笑话听。”
蒋京明在他父亲面前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刻薄尖酸的话伤不到他,“那就让人笑吧。”
蒋父看着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细微的恨,恼怒不已,“你怨我?从小我就给你最好的教育,给你最好的条件,从来没有苛待过你,你凭什么怨我?”
是啊,什么都要学,言行举止都不可以出错。
没有奖赏没有爱护,有的是严格的教育和必须执行的命令。
他听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