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武和鲁烟求所住的房间,仍然没有半点动静,心道:“听动静人不会多,我先探探虚实。”他身子一侧,遁入了暗处,转到了西边墙角,纵身攀上了屋顶,施展轻功,到了向另一座院落的屋顶。
目光扫去,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月挂西南,形似钩镰,猛然之间,风也好似停住了,叶行麦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再没别的声音,就像世界与自己隔绝一般,这是一个奇妙的心境。但凡大静,在这种情况下,总是风雨欲来的预感,他的心里无由的起了一丝涟漪。
不可闻的鼓点仿佛敲动着撕裂天地的节奏,内心的不安有如潮水般袭来,这里实际上绝不会有眼见的这般平静。
“咔”的一声,打破了寂籁,东南方的屋顶上跳跃出一道人影,只一瞬,又伏下了屋脊的另一边。叶行麦也压低身子,只露出眼睛看着那个方向。人影没见,只有脚步声从底下传来,那是一条巷子,两边都是客栈住宿的院落,那道身影看起来有些壮硕,却也灵敏,直往前面奔去,看起来心急的很,直接一个纵身就躲进园子的树丛里,隐蔽的非常好,若叶行麦没看见,恐怕也不知道有人躲在里面。
“他这是去哪儿?这么急……”正疑虑间,来的方向的房上又闪出两个人,看其身形,是两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