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妃瑟勉强抬头,道:“娘娘……看在……昔日的面上……”想到左遥怡所作所为,硬着头皮又说:“我并没有想害娘娘之心,所有之事,都是父王跟……二哥跟遥怡他们所为,我并不曾插手……”
陈兰桡看她一眼,转身缓缓坐了,道:“你不必着急分辩,我有话问你,你须好好作答。”
左妃瑟点了点头:“是,不知想问什么?”
陈兰桡道:“先前师神光跟我皇决战,两人均不知下落,你可知道内情?”
左妃瑟听到“师神光”三字,更是泪如雨下,哽咽道:“只听说是驸马、是师神光跟……同归于尽了,其他的并不知情。”
陈兰桡听了,心中一沉,这些日子紫鹿一直在庆城跟章国方面查询搜索,真是前些天,紫鹿悄悄地派人密报回京,原来是在麓山脚下一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身,已经有些面目全非,但从穿着里还能看出,正是皇帝的衣装。
但紫鹿也并没说就是燕归,陈兰桡听了这个消息,痛心彻骨,但却仍是不甘心死,心底仍是怀着一丝极渺茫的希望,或者说,她不敢让自己过于心死。
不料左妃瑟这里也并没有什么消息,陈兰桡微微仰头不语,左妃瑟抬头看到她的脸色,生怕惹怒了她,想了想,忙又说:“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