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着’?嗯?”
司瑁的耳根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见状,林瑾宁不客气的大笑出声,直臊得司瑁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将林瑾宁狠狠按在怀里,看不见她的脸色,便权当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半晌,终于平复心情的林瑾宁从袖中捻出一块帕子,将眼角溢出的泪水擦了,方才从司瑁怀中起身对着他得意的轻哼一声。
任你是本事高强的孙猴子,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五指山!
不过……逗得太狠了也不好,瞧瞧此刻司瑁都扭过头板着脸不愿意看她了。
思及此,林瑾宁只好装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般,拉一拉司瑁的衣袖,赶紧转移话题道:“相公,你却是不知道吧,其实那日赏花宴原本是我在那屋子里头换衣裳的,若非蕙姐……杨家表妹替我挡了,只怕你们就要闯进来了--那时若真让你们知道有人在里头换衣裳,再顺藤摸瓜猜到我身上,可真……此刻再想想,真是让人后怕。”
说着林瑾宁虚虚一叹,有些心有戚戚焉的样儿。
盛隆贵族女子的规矩说松快也松快、说严也严--若是平日与闺蜜等说笑打闹、耍耍心眼,便是调笑暗讽得稍稍过火了,通常长辈们也不会说什么,只当是那说话的女子未将这个“度”捏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