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明明恨她娘爱野男人远胜过疼她,不愿想那些久远的往事,可是此时她娘对她那些点点滴滴的好还是涌上了心头。
李妈妈耳朵聋,没听清慧雅的话,不过见慧雅长长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知道她心里难受,便不再多说了。
出了永平县东门,马车一直向东,走到了八里河才拐向北。
慧雅怕车夫和惠清不知道路,便掀开车帘,凭着记忆指挥着路。她八年没有回来,以为回家的路早就忘了,可是到了如今才发现,回家的路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马车在一户人家前停了下来。
惠清跳下车打量了一番,见这户人家是青砖门楼杨木大门,瞧着很是齐整,便上前去敲门。
一个正吸着烟袋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见是一个富贵人家小厮打扮清秀少年,心里大概有了谱,一对瞧着有些阴险的三角眼瞅着惠清:“你是……”
惠清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说明了来意。
这中年汉子脸上当即有了笑意,忙忙施礼道:“原来是惠清小哥啊!快请快请!不知我家闺女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