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县城鼎福楼买来的上等轻纱,柔软舒适,细而不透;刺绣用的丝线,也都是上等丝线……所有都加起来的话,至少得……三两银子。”
玫红听罢,笑道:“我知道了,麻烦孙姑娘了!”
送贾娘子和玫红离开之后,李妈妈这才问慧雅:“慧雅,这个玫红是什么意思?”
慧雅微笑道:“妈妈,咱们也许要做一个生意了。”
李妈妈不由笑了:“怎么可能?哪家的女眷不会针线?玫红现在看了,回去就能仿着做一件!再说了,大户人家自有固定的裁缝,人家怎么会来找咱们?另外,慧雅,我觉得你说的价可有些高了!”
慧雅满不在乎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万一有人就吃这一套呢?有人有的是是银子,讲究的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说不定就让咱们给遇上了呢!”
李妈妈说不过她,便笑着去收拾整理杂物去了。
慧雅闲来无事,拿了竹剪和花篮,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在后院剪了几枝月季花,预备插在李妈妈收拾出的一个碧瓷花囊中。
离开朱府之后,她才发现原来日子可以这样过——种种花,养养草,做点好吃的,绣几针花,喝一杯茶,散散步,读读书,睡会儿觉,聊会儿天……真是惬意悠闲啊!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