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木盆里,揉搓着长毛洗上面沾染的果汁。
要说刚开始,阿元碰是愿意让她碰了,让她洗澡真是死都不可能。当时浑身的毛都炸了,弓起背简直像只小怪兽。她都没想到自己的灵兽第一个使用的法术是净尘术。
只是灵果的汁液不同,不是净尘术就能去干净的。阿元喜洁,自己却笨拙搞不好,一来二去最后也生无可恋,放弃挣扎任由她把自己放进水里了。
“没事。”徐缘拍拍洗得干净清爽,眼神呆滞的白猫,“你才刚开灵智,还是个孩子呢,有些事做不好也很正常。”
白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不是傻。”她好像还嫌不够似的补刀道,“笨笨的还挺可爱的。”
徐缘出门去给小屋换上新木铃,床上的白猫僵硬着思考了一会人生,轻巧地跳到她放在桌上的法器旁,长刀刚好在窗前,盛着日光一片潋滟,恰如一枚青叶。
壳子里是只成年狐的幼(?)猫抬起爪子,一滴鲜红掺杂丝缕赤金的血珠浮现在爪下,慢慢落到刀身上,巽风炼成的刀身就像承受不住熔炼一般颤抖着,灵气如沸水般滚动。然后那血珠迅速融入刀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徐缘若有所感,回头一看,白猫乖巧地坐在她的碧色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