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珍珠,成色有好有坏,好的看润色也能值个一二两,谢太夫人一样样拿出来教她,“打赏下人的,送着小玩样,自己住一院了得有个替你看账拿钥匙的人,但是也不能全给了,院子里所有花销进出,你这做主子的心里头得放着一本帐。”
谢太夫人为谢满月考虑的很周全,怕她还不适应,一样一样慢慢的讲给她听。
因为娘亲早逝的缘故,谢满月从小到大并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去持家,如今谢太夫人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对她而言是另一番滋味。
谢满月抬手揉了一下眼睛,鼻子酸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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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依旧是好天气,梧桐院这边忙了半个时辰有余,来来回回数趟又搬了不少东西去玉溪阁,谢太夫人还额外让人把自己屋子里的雪花瓶也拿去了玉溪阁。
陈氏和范氏都去玉溪阁看了一趟,范氏眼瞅着进进出出搬来的东西,语气里止不住的酸味,“幽儿搬着独住时可不见太夫人这么宠过。”
“娘给的还不止这些,私下贴了几百两让我添置,估摸又自己添了些给满月。”陈氏如实的陈述,半响笑了,“大约是想把这些年的都给补上,我那儿都还没出,这边的一些都是梧桐院里送来的。”
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