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祖母这儿还不等有什么动静,二伯娘一碗汤药就逼着这个丫鬟喝了下去。
丫鬟再度疼晕过去,等她醒过来孩子已经掉了,这不,死去活来的一直在哭。
谢满月听着愣了愣,下手这么快,“祖母那儿怎么说。”
“老夫人一开始没说什么,孙姑爷还在呢,等傍晚孙姑爷走了老夫人才问及,原来那丫鬟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该开脸了,只是二夫人迟迟不抬她做姨娘,本来好像是要保下这孩子,只是二夫人已经...”霜降只比谢满月大了两岁,这男女之间的事,她还处在半懵懂的状态,说得清缘由说不清里面的详尽。
谢满月大概知道了什么事,三个月前不就是谢初幽冲到她这儿摔砚台那回,祖父替她做了主,二伯罚了三妹,二伯娘也有数天没有出二房,当时应该是分房睡了一阵子,这才睡了二伯娘身边的丫鬟。
“那现在呢。”
“如今抬了那丫鬟作姨娘了。”霜降阖上窗户,嘀咕着,“做姨娘有什么好的。”
“你觉得不好的,多少人觉得好。”谢满月捧着杯子靠在卧榻上,懒懒道,“若是能得个一儿半女,也算是府邸里的小姐少爷,今后的路总是要比嫁个家仆,生的孩子要好得多。”
“姑娘,二夫人都给她灌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