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些就安分了。”
谢满月给他添了饭,凉凉的说了一句,“是啊,他们都等着看您死呢,要是出去让别人看去,到处一传,他们还不得怎么骄傲,能把大周朝的威武将军伤成这样,也值了。”
“你这丫头!”祁丰吹胡子瞪眼。
“您就歇歇吧,不然我们做什么来的,相公就是来帮您的,好歹是您自己带出来的人,这还不信?”
祁丰笑了,“你就舍不得爹,舍得丈夫了?”
谢满月含糊道,“喝汤喝汤,反正不许您出去,再熬半个月,到时候我再推您出去走走。”
“不行,明天我就要出去。”
“一个月。”
“后天!”
“两个月。”
祁丰等着她,谢满月摊了摊手,无辜的很,“你要明天出去,得多养上一个月,这天儿也渐渐热了,到时您躺着受不了,雨季一来,又潮热的很,您要是受得住,我这就给您准备轮椅去。”
昨天还满头热着闺女没死,高兴的一夜没睡着,现在就让这丫头给气的,祁丰双手交叉在胸口,不吭声了,气煞他也。
谷雨进来送热水,盘子里还放着胰子和刀,谢满月拿着布巾放到热水里,放久了后捂在祁丰的下巴上,“爹,我给您剃胡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