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闯姐夫家,手刃了他姐夫和那狼狈为奸一同污蔑的妾室,一把火烧了主屋,其实并没有烧全家,那不过是官府为了加重他的罪名后而胡添的。”
祁丰听的直皱眉,这要是发生在他军队管辖的地方,非活抽了那官员不可,“那也不过就一人而已,大都是烧杀抢掠过的恶人,瑾瑜啊,我明白你的意思,朝廷若是能诏安,那里的百姓也不会有事,但你想过没有,他们肯不肯被诏安,一个寨子肯,十个寨子都肯?”
“毫安这儿这些年流寇土匪少了,前些年多的时候,朝廷不是没想过诏安,可这些人啊,自由惯了,朝廷给他一缸的米让他安安分分呆着,他都只愿意留着一勺锅底,跑出去打劫别人的,那是骨子里的暴虐,有这样的人在,这诏安啊,不太平!”
祁丰这么多年和土匪打的交道还少么,不可否认其中是有太平的,可大都是视人命不当回事,乔瑾瑜忖思半响,“若是有一个寨子把别的寨子都收整了,再行诏安,会不会顺利一些。”
祁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看来你和太子是已有主意了。”
“初初有此想法,您也说了,如今肯定不是好时候,还得再等上几年,大哥是仁厚之人,为百姓想得多,大木山里这么多寨子,住着的也不少,他们在里面过惯了也